《白鯨傳奇:怒海之心》(In the Heart of the Sea)所呈現出的捕鯨業,與現在的捕鯨船相比確實相差甚遠,由於現在航海設備的進步,我們在《白鯨傳奇:怒海之心》所看到的設備大概都只能在航海博物館裡看到,如此也更令人敬佩於當時的海員能夠使用相對落後的方式航向大海。

故事聚焦於捕鯨,我們在電影中所看到的獵捕方式其實也沿用到現在,雖然船更先進、更穩固,但仍然需要一位捕鯨手拿著魚叉,奮力擲向獵物。倘若能回到19世紀初,如同喬治‧波拉德(班傑明·沃克飾)擔任一搜捕鯨船的船長,我們需要大量的人力使船航行,並指揮與調度以下的海員:

高級船員:除負責當值航行外,並須負責主管事項及督率海員等責任

大副:歐文‧錢斯(克里斯·漢斯沃飾)

乃督導甲板所有事物,不論發生緊急事件,交待值夜、操帆,控管與調度甲板上的所有人員,研判海象。聽命於船長,也是船上第二高的領導人。

資深船副(二副):馬修‧喬伊(席尼·墨菲飾)

職責及工作與大副相像,主要為支援大副來控管航行時的平穩與安全,但在管理層級上大副的命令優先於二副。

普通船員

水手長:

掌管所有水手,必須瞭解帆船如何運作與航行,熟知船務操作與技術,高度應變能力,銜接高級船員命令,分配工作、安排值夜,為普通船員最高領導人。

副水手長:

督導水手掌命令,穩固準確控管水手工作效率。通常副水手長不會只有一位,而是數位,來更有效地控管甲板的事物。

木匠:

主要職掌乃執行船的修繕事務,以及協助研判船的損壞程度,若過於嚴重則返航。

資深水手:

水手是帆船中最多的人員,大部份的工作都需要水手,依據性質不同水手數量也會不同。資深水手已熟練水手的工作,例如:操帆、綁帆、清理甲板、划槳,熟練船上大部分勞力事務。

舵工:

掌舵乃執行船的航行方向,聽命於高級船員與船長,船可能會因海浪而導致方向錯誤,因此需要全天候控管,值夜時也會安排一位掌舵。

水手:年輕的湯瑪斯‧尼克森(湯姆·荷蘭飾)

主要為沒有航海經驗的水手。

大廚:

負責控管食物儲藏,烹飪食物。

我們可以在電影中看到19世紀的捕鯨方式為兩艘小艇,接近鯨群,此時大副與二副轉為捕鯨手,拿起魚叉擲向獵物,刺中鯨後因疼痛而亂衝,以此來消耗鯨的體力,若成功再將鯨運回母船,置於船舷,在靠近鯨油的部位鑿洞,取出鯨油,其餘的部位便能納入食物儲藏。

《白鯨傳奇:怒海之心》的精粹在於朗·霍華(Ron Howard)將航行與捕鯨過呈現極為真實,透過大量的考究才能回歸以19世紀的航海技術與設備來拍攝,以此我們不僅能看到最真實又殘酷的捕鯨過程,也能看到航海時的紀律與征服大海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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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起近期知名並聚焦於航海的電影,那我們會優先提到《神鬼奇航》(Pirates of the Caribbean: The Curse of the Black Pearl)系列作,那一則則奇幻又有趣的大海傳奇,確實使我們注意甚至嚮往航海時期的種種。然而《白鯨傳奇:怒海之心》(In the Heart of the Sea)卻不像《神鬼奇航》系列作所看見的奇幻,而是一部極度真實、快速相對更聚焦於與海共舞的捕鯨船,朗·霍華(Ron Howard)非常令人佩服,他將浩瀚的大海詮釋地廣闊又急促,並將捕鯨船的橋段與故事,透過影像演化成一種全新文體。因此它龐大、真實,更重要的是朗·霍華所創造的新文體相當完美又精湛。

好奇!好奇是人類進步的原動力,我們因為好奇發現新大陸,進而展開航海時代,如果《神鬼奇航》系列作是因大海的浪漫而出發探險的代表,那《白鯨傳奇:怒海之心》則是因貪婪、自私、傲慢而航行地範例。

我們可以從故事中看到《白鯨傳奇:怒海之心》人類與大自然關係,從某種角度來說:白鯨是一種虛構的生物,牠代表的是歐文‧錢斯(克里斯·漢斯沃飾)的征服人格,因看見白鯨而引起貪婪,白鯨非常龐大,使擅長捕鯨的歐文‧錢斯迫切地想將牠獵下,不僅使鯨油豐收,他能再添加一枚徽章,證明自己又獲得一項功績。

好大喜功的歐文僅是電影中其中一項概念,故事中所涵蓋的層面相當廣闊,阿曼達‧西維爾(Amanda Silver)里克·雅法(Rick Jaffa)查爾斯·萊維特(Charles Leavitt)三位將大海變成一面鏡子,來反映人類的負面,而這點也是小說中不斷強調的一環。

《白鯨傳奇:怒海之心》的故事非常扎實又多樣,我們很難意識到這部電影映演了多久,當故事結束時卻儼然而起莫名的惆悵,一部難得的精彩故事結束了,真希望它能夠在多持續幾分鐘。無庸置疑地令人驚嘆:三位共同構思的故事,放進劇本後呈現出地不僅是共同構思的默契以及對故事的洞悉,不僅適合大銀幕,更符合影像創作的完美。

如果好奇《白鯨傳奇:怒海之心》的朗·霍華將如此精湛的故事,轉化成影像後我們是否會失望?那我會如此解讀:『不要去想像自己是一位水手、不要去猜想航海時代,進電影院!去享受《白鯨傳奇:怒海之心》帶給你的磅礡、震撼、真實、細膩、隱喻,讓朗·霍華告訴你故事的始末,他是電影的領航者,帶你迎向白鯨看見人類邪惡的美麗。』

雖然我們很難用一句話去解釋朗·霍華,倘若要概略地陳述《白鯨傳奇:怒海之心》的朗·霍華,那以上一席字句便代表了他為電影注入的一切,千萬不要低估大海與白鯨帶給你的震撼,這是朗·霍華用心完成的影像,他用較快的節奏來敘述,但是不用擔心因此而失焦,我們會被迷人的故事吸引而動容,甚至開始好奇大海與捕鯨,所有情形與症狀都再再說明了朗·霍華賦予影像的魔力。

既然故事扎實又飽滿,這點對於導演是另一種壓力,因為必須讓所有橋段顯現出獨特的韻味,情節不同拍攝方式也會不同,如此便無法複製其它橋段的方式來製作,不僅要重新思考畫面的連接與攝影機運動,搭配光影、色調來完成影像,又因故事飽滿需要不斷變化,進而完成了我們在電影中所看到的多樣。

故事開始便已經暗示我們這趟捕鯨的航程將會遇到災難,不論是船長喬治‧波拉德(班傑明‧沃克飾)還是大副歐文‧錢斯地互相對峙,以及首次出航的水手湯瑪斯‧尼克森(湯姆·荷蘭飾)都為航程增加了許多人性的層面,正面或負面、陽剛或軟弱皆讓《白鯨傳奇:怒海之心》更貼近人心。

原作、電影、原作的註解都有一項清楚地宗旨,它告訴我們:人類是一種特殊的生物,脆弱卻自大、傲慢又歧視,總認為世界為自己而轉,白鯨是你的欲望,你想要征服牠卻被牠吞噬,倘若深陷不已,那你將會因你的貪婪與欲望遭受災難,那時或許你會恍然大悟。就算徹底悔悟,你必須為你的邪惡負責。白鯨會再出現,這是第二次測試,如果執迷不悟,那就與牠長眠大海,你可以征服白鯨,但你的欲望會征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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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很好奇,曾執導《美麗境界》(A Beautiful Mind)的郎‧霍華(Ron Howard)坐上了海難為主題的《白鯨傳奇:怒海之心》(In the Heart of the Sea)導演椅,那到底會是什麼模樣?他曾經執導太空災難電影《阿波羅13》(Apollo 13)倘若我們以《美麗境界》《阿波羅13》來概略地定義、歸納,那郎‧霍華的作品所反映出來的風格──他其實相當擅長快速敘述故事。

雖然快卻不見輕巧!就像是我們與一位非常忙碌的頂尖人物一起工作,他的思考快速、敏捷、深入、廣闊,因此他必須加快腳步地執行與督促職掌內的所有事務,若要與其一同工作,那我們必須學習加快自己的腳步,才能跟上他的快節奏一同締造成就。我們能以此概略定義郎‧霍華的風格,雖然不夠全面,但能順利地進入由他執導地海難故事。

我們或許會很好奇:什麼導演會讓我們揪心?然而,好奇之前應該先談談什麼是揪心?揪心非常好理解,影像的魔力相當廣泛,我們很難具體地定義影像,但我們可以深刻體會畫面能帶給我們那一份感動,而揪心正是其中一環。

如果我們從感受來回歸、歸納揪心,那我們對電影的反應可能是:『天阿!這個畫面──真是──真是──我──我──它──我找不到言語來形容它!』或許這誇飾了揪心對我們的影響,但並不是沒有這種觀眾,因為我就是其中之一!

透過《白鯨傳奇:怒海之心》讓我想起《模仿遊戲》(The Imitation Game)與《鳥人》(Birdman)雖然這三部的關連相當低,但是在影像的呈現上卻使我無比地揪心!對於《鳥人》則──『天阿!怎麼會有這種長鏡!』觀賞《模仿遊戲》就──『天阿!也太會玩轉景深了吧!』進入《白鯨傳奇:怒海之心》時──『天阿!為什麼有如此快節奏又真實的海難!』

其實揪心是我們對影像最原本的感受,當我們與其它觀眾討論電影時,可能會因他人的角度與意見──發現原本沒有注意到的概念或層次,而那時我們也相對理性地看電影,當我們在整合各方意見後,重新審視我們是否喜歡這個故事時,那是由理性來評價電影,但影像帶來的揪心則是感性的時刻。

理性與感性都會讓我們對電影有不同的解讀,但當我們因為郎‧霍華而揪心,由於郎‧霍華讓《白鯨傳奇:怒海之心》快速又流暢,使海難、漂流無比真實又迅速,就像他真的把『白鯨記』以大而精華地方式呈現於大銀幕中,而我們似乎很難不喜歡這部作品。

雖然並不是直接改編於『白鯨記』但是郎‧霍華使《白鯨傳奇:怒海之心》顯現原作對於『白鯨記』崇尚與嚮往,再藉由郎‧霍華的畫面將這一份感觸附諸在影像與聲音,從中帶給我們如此揪心的作品,這或許也解釋了為何因獎季而將《白鯨傳奇:怒海之心》延後上映,因為這確實另一部郎‧霍華的完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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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於『白鯨記』(Moby-Dick)可能不太熟悉,但是這本小說在美國的地位就像『老人與海』(The Old Man and the Sea)都擁有相當龐大的影響力。然而『白鯨記』的故事確實與改編自同名書籍的『白鯨傳奇:怒海之心』(In the Heart of the Sea)雷同,既然如此,為何負責構思故事的阿曼達‧西維爾(Amanda Silver)里克·雅法(Rick Jaffa)查爾斯·萊維特(Charles Leavitt)不直接改編『白鯨記』

『白鯨記』聚焦在海上捕鯨業,一位名叫亞哈的船長,帶領裴龐德號捕鯨船與體船員,追捕一條叫做「莫比·迪克」(Moby Dick)的大白鯨的歷險過程。而『白鯨記』的原文正是「莫比·迪克」(Moby Dick)

『白鯨傳奇:怒海之心』則是講述『白鯨記』的作者赫爾曼·梅爾維爾(Herman Melville)與一位曾參予捕鯨卻遭遇海難的老水手,在旁紀錄著他不願回意的落難過程。而赫爾曼·梅爾維爾則以他的所聽所聞,以及寫下的筆記為啟發,創作了影響美國非常深遠的『白鯨記』

因此『白鯨傳奇:怒海之心』一書其實是作者納撒尼爾·菲爾布里克(Nathaniel Philbrick)以現代的角度,從側面來敘述赫爾曼·梅爾維爾撰寫『白鯨記』的過程,因此我們也可以解釋成『白鯨傳奇:怒海之心』就像納撒尼爾·菲爾布里克為『白鯨記』下了一個相當精闢的註解。也因此於2000年榮獲國家圖書獎(非虛構小說類)由此可見『白鯨記』在美國的影響力。

『白鯨記』曾被多次改編電影,如果再度改編似乎難以突破轉化影像的極限,然而;轉化『白鯨傳奇:怒海之心』則相對新穎,若能改編一部註解也會讓電影顯得更加大膽,透過影像與聲音讓觀眾與讀者看見赫爾曼·梅爾維爾更是電影不可忽略的特點。

聚焦於海難的災難電影,我們不僅能夠看到經歷海難的各項種種,當然還有最主要的角色心境。災難電影的劇本難度便在於角色心境的分配,這是一項相當難以拿捏的比例,若主要角色過多而壓縮了配角的幅度,則可能顯現出災難似乎只有影響主要角色。

可是將所有角色的劇情分配太過平均,則會導致主要角色相當不突出,觀眾對於災難也較難以投射,而故事也可能因此而失焦,然而《白鯨傳奇:怒海之心》則是透過阿曼達‧西維爾、里克·雅法、查爾斯·萊維特共同構思情節,再由查爾斯·萊維特撰寫劇本。

如此的編制其優點則在於:三方能透過討論來擬定劇本的呈現,並能給予建議與制約故事的幅度,加上分工合作,從中來完成龐大故事轉變劇本的各項要求,因此《白鯨傳奇:怒海之心》的故事的精湛之處乃在每一個角色與情節都在互相牽動,使故事無比的動容,這可能是明顯的徵兆,若要改編龐大的故事使用小組的方式來改編原作,不僅能取出精華,於故事的呈現上更是一種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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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夠在大型商業電影中看到因為需求而將品牌的物件置入電影,這點也是部份觀眾相當反彈的一點,例如《變形金剛4:絕跡重生》(Transformers: Age of Extinction)便曾受到許多人詬病,指控電影安插過多置入品牌的畫面,導致電影沒有想像中的精彩。觀眾雖反彈,電影公司卻持續為電影附加上整合行銷的模式,不禁也令人好奇:為何電影製作公司堅持使用受到觀眾詬病的方式來拍攝多數大型商業電影?難道電影製作公司不擔憂票房嗎?還是另有考量?其實,我們可以藉由以下三點來分析:

這是大型商業電影,不是獨立電影

電影的種類相當多,依據種類的不同,成本、組織架構、設備、拍攝方式、行銷策略也都會不同。獨立電影因為出資方大多是電影工作者本身,因此故事、畫面、呈現方式都會按照電影工作者本身的意念,然而;大型商業電影的成本相當高,並且多半也走向數家電影公司共製、共銷,來共同分擔高成本。因此向外尋找能夠給予贊助的公司或廠商,就像《007惡魔四伏》(Spectre)的詹姆斯‧龐德就是一個非常好的範例。

市場越大越好

電影是一種無形的產品,觀眾付費購買的是感受,又因電腦特效與動畫的日新月異,使電影能夠使用相同的模式帶給我們預期的感受,例如:漫畫改編、超級英雄為主的電影。電腦特效與動畫能快速帶給我們預期中的標準,並且能複製,每一位超級英雄都有獨特的故事,但是商業層面則大同小異。也因電腦特效與動畫能有效地觸及更大的市場,那消費者所需負擔的費用也會降低,電影公司也能提高收益。

品牌影響與效益

雖然市場大能分攤成本並提高收益,但那是建立在觀眾願意消費的情況下。我們一定也曾碰到預告告訴我們這是一部大型商業作品,但觀賞完後卻無比地失望,因為題材相對不吸引。然而,題材已具吸引力,卻沒有品牌的加持,那會是......你能夠想像詹姆斯‧龐德穿的西裝不合身、拿著一把破舊的短槍、頭髮凌亂、手錶一看就知道是仿造同時駕駛著中古轎車嗎?

多數人皆嚮往奢華的生活,因此一位大型商業電影的角色沒有包裝,似乎也就大幅降低吸引力與說服力,電影為了使觀眾能夠投射,花費大量時間設計角色的外觀與妝容,更是不可忽略的工作,總不可能讓一位時尚雜誌的總編輯穿夜市買來的服飾吧!

那到底飾為什麼──為什麼電影會像一部巨型廣告?其實我們可以如此總結:大型商業電影,要求的是商業,因此要圖營利最大化,投入大量的資金,成本提高、市場擴大、報酬增加,以此招集更多公司投入資金或有價物品,再使用其品牌效益與影響運用在電影上,因為觸及市場擴大,而增加了不喜歡商業電影的觀眾,市場越大,反彈的聲音也會越強。

然而《白鯨傳奇:怒海之心》(In the Heart of the Sea)則是架構在海難,故事聚焦於海中的一艘捕鯨船,似乎難以在電影中發揮以上三點──或許《白鯨傳奇:怒海之心》將不會像一部廣告,而是一部值得觀眾期待的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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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麥艾維(James McAvoy)與丹尼爾‧雷德克里夫(Daniel Radcliffe)主演的科幻力作《怪物》(Victor Frankenstein)故事依傍在已被多次改編的『科學怪人』(Frankenstein)原作的名稱乃指出故事中最後被淬煉出來的新生物,而電影則表明:為何維克多‧佛蘭肯斯坦(詹姆斯‧麥艾維飾)將科學的新生物以自己的姓氏命名。於此也使人好奇?器官兩個、身高體型也幾乎一般人的兩倍,其種種設定似乎都能於理論上成立,但實際上到底能否成功地以科學的方式創造生命體,也是觀賞完電影令人好奇的特點。

瑪麗·雪萊(Mary Shelley)的原作中,怪物並沒有名字,而是被泛指為『怪物』創造者乃維克多‧佛蘭肯斯坦,因此也可將其稱為:『佛蘭肯斯坦的怪物』而電影也完整地呈現出原作中的描述:頭上滿布疤痕、強壯又高大身高約2.5公尺,臉色枯黃,眼窩深陷,兩片嘴唇呈直溜成一條黑線,而怪物的脖子或太陽穴通常都會多出的大螺絲作為引電之用。

如果我們回顧1931年的《科學怪人》(Frankenstein)在怪物的呈現上確實相當懸殊,由於現代化妝技術進步,讓《怪物》裡的佛蘭肯斯坦創造地生命體如此真實。因維克多‧佛蘭肯斯坦的狂熱,將心臟、胸腔、肺片等等皆設為兩倍,身高體型也是兩倍,就算理論上可行,但就以現代的醫學技術來打造怪物,仍然極為困難。

當人類的骨骼拉長、生長,骨質的密度也會跟著增生,因此身高高的人體重也會重於身高矮的人。而人類的關節有一定的乘載量,如果長期施力不均或從事搬運工作的族群,較優先有問題的關節大概都在腰部與膝部,面對身高2.5公尺的設定,那怪物擁有意識後,應該會優先發現難以負荷自己的體重,但其骨骼乃透過拼接,以及胸腔為一般人的兩倍,減緩了腰部與膝部的負荷。

而骨骼的質量必須訴求一樣,如果一個硬一個軟,那稍微碰撞就可能導致骨裂、骨折等狀況,聽似相當困難,但材料並不是最困難的部份,最困難的應該是兩顆心臟的構造。首先,我們的心臟可以概略分為心房跟心室,心房接收經過人體大循環後乾淨的血,心室則是控管較骯髒的血液並送進大循環。

但怪物有兩個心臟,其功能分配到底是什麼?電影裡,維克多‧佛蘭肯斯坦大喊 :『兩個心臟!』那應該就代表兩顆心臟功能都一樣,也就是說怪物擁有兩個健全的心臟,如果一顆突然不跳動,那還有另外一顆能代勞。然而,連接心臟的血管相當複雜,就算完全按照計畫地縫合、連接,要使兩顆心臟同時跳動,乾淨的血平均流進心房、骯髒的血平均地流出心室,並能無虞地正常運作──不是靠運氣就是在醫學沒有重大突破前,怪物終究還是只能在電影與小說中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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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荒謬又可笑嗎?不需要太多質疑,選舉的本質就是荒謬又可笑,只是《危機女王》(Our Brand Is Crisis)將選舉的真相以最佳的幽默紀錄。無庸置疑地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喜劇,不論是珊卓‧布拉克(Sandra Bullock)單獨一人演完整頁的劇本 ,還是比利·鮑伯·桑頓(Billy Bob Thornton)的陰險狡詐地詮釋,都再再反應出選舉就是一項極度浪費稅金的大型活動。但如果屏除週期的權力風暴,是否也就喪失了人民納稅的意義?這是《危機女王》所拋出的其中一項疑問,以及該如何面對不願將政見兌現的政治人物,人民與社會應有的責任與行為,更是電影將帶領我們思考與面對的難題。

喬治‧克隆尼(George Clooney)與雷恩‧葛斯林(Ryan Gosling)主演的《選戰風雲》(The Ides of March)似乎相對《危機女王》嚴肅了許多,前者將選舉的細節以非常慎重地態度、嚴肅地角度來解析、透視選戰過程。

但是《危機女王》則完全相反地呈現選舉就是一件荒誕不譏、浪費稅金、帶給人民希望,再帶給人民絕望的過程。並在電影的超車情節中,編劇彼得‧史卓翰(Peter Straughan)以此來譬喻選戰時對手與我方的互相攻擊,每一次的攻擊與防守都只有兩種可能:超越對手、讓對手落後。

因此不斷地加速、油門踩到底、丟石頭、罵髒話,不擇手段地超越或使對方落後,抵達終點前只有一個目標──非勝即亡!因此《危機女王》的故事相對也更加豐富,每位角色須負責的台詞也因此跟著增加,尤其是珊卓‧布拉克飾演的女主角,正是對白數量較多的角色之一。

不同於對手的比利·鮑伯·桑頓的角色特質,倘若比利·鮑伯·桑頓以陰險與暗箭作為主要攻防,那珊卓‧布拉克則是以箭雨及正面交鋒設為致命武器。因此兩位的對白量相當懸殊,而珊卓‧布拉克的角色又偏向敘述敘述較多的角色,那對白量則比我們想像得多更多。

電影中,有兩項橋段都能發現到布拉克單獨演完一頁地劇本,即便橋段裡畫面乃聚焦於其它角色,我們依然能夠聽到珊卓‧布拉克持續地陳述,其中的困難在於聲音表情,也就是說:珊卓‧布拉克僅能以聲音的情緒來說服觀眾,她正在拯救一場危機,她必須要讓眼前的參選人瞭解處境與身份,當畫面再度回到她身上時,才不會有落差。因此,在那兩場單獨演完一頁地劇本的情節中,拍攝過程則會要求一氣呵成,如此才能完成我們所看到的精彩。

透過《危機女王》我們不一定會發現選舉的意義,但我們能察覺選舉的本質乃荒謬又可笑,故事也傳達出人民寄出希望後往往都會失望,然而在《危機女王》卻將希望後的失望解釋地非常模糊,或許編劇彼得‧史卓翰以此呼籲我們失望並不是終點,而是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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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終於看到:如何以影像與聲音的角度來輕鬆地看待科幻作品,透過馬克斯·蘭迪斯(Max Landis)的改編,就像將原作『科學怪人』(Frankenstein)精簡,取出其中的精華,那是一份狂熱與認知,放下執著與偏見的道路,編劇馬克斯·蘭迪斯對於兩位角色的刻劃著墨了更多角色的內心,使伊果(丹尼爾·雷德克里夫飾)與維克多‧弗蘭肯斯坦(詹姆斯·麥艾維飾)於追逐科學的過程中互相交織,也是《怪物》(Victor Frankenstein)相當重要的一環。擔任配樂一職的克雷格·阿姆斯特朗(Craig Armstrong)精湛地完成電影的聲音層面,承載《怪物》的狂熱科學,音樂也同出一氣地奏出浩大的華麗、細微地別緻,當我們闔上雙眼,依然能夠享受《怪物》的音符狂熱。

近年小說改編的作品確實越來越多,我們可能也為此感到某種程度的疲乏,但不論我們是否曾閱讀過小說,電影皆擁有著書籍無法完成的項目。雖然我們必須依據電影工作者的想像來給予我們某種程度上的依循,好讓我們因電影興起讀書的興趣後,能夠更快速地進入書中的種種敘述。

然而,在影像與聲音的設定下,小說無法給我們聲音,尤其是在克雷格·阿姆斯特朗的音樂後,這項缺陷顯得更加遺憾。電影確實因為篇幅與市場關係不得不刪減與更改,而我們也會因此而反彈,而每當配樂發聲後,都能聽到那一道熱忱,想要將音樂、電影推展至高峰的熱忱,沒有一次不震撼。

改編於英國女作家瑪莉·雪萊(Mary Shelley)的科幻著作『科學怪人』在演員方面全面要求英國、不列顛氣息。不論主角還是配角大都來自英國,女主角潔西卡·布朗·芬德莉(Jessica Brown Findlay)曾飾演於近期相當知名的英國貴族情境影集《唐頓莊園》(Downton Abbey)在大多都為英國電影工作者的要求下,不僅能提供工作機會給英國,並從中來完成如此濃厚的英倫風。

《怪物》設定在十九世紀初期的倫敦,科學剛步入快速發展的階段,這段歷史雖不遙遠,但如果能大量使用來自英國的電影工作者,相對更能突顯出電影的場景設計,就像我們聽到敘述而畫下場景與親身到訪再畫出場景,兩者會有相當懸殊的差異,雖然可能僅是細節上的不同,但在場景的建構上細節也是無比地重要。

丹尼爾·雷德克里夫(Daniel Radcliffe)與詹姆斯·麥艾維(James McAvoy)這對演員組合確實令人感到好奇,看似難以搭檔演出的兩位,卻成為了《怪物》傑出的特點,尤其是詹姆斯·麥艾維飾演維克多‧弗蘭肯斯坦,不僅完整演繹角色的狂熱與激情,我們也能從麥艾維刻意雕琢的腔調發現,他對於角色的說話方式的精鍊,就像書中的角色躍進銀幕裡,讓弗蘭肯斯坦的角色魅力代表《怪物》完成了我們對電影的期待,也展現自身的演技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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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的註解!已多次被改編的『包法利夫人』(Madame Bovary)在費利佩·馬里諾(Felipe Marino)與蘇菲‧巴特(Felipe Marino)的共同致力下,似乎告訴我們應該如何從《慾見包法利夫人》(Madame Bovary)觀看十九世紀的法國與女人,以及『包法利夫人』原作,當我們將快樂與奢華畫上等號後,便呼應了《慾見包法利夫人》的概念,當我們需要、渴求越多時,將會引來惡魔,而這位惡魔的名字是你的欲望。

女人,似乎是一道永遠不會結束的話題,每個時代所談論的女人也都帶著不同的面貌。如果我們回到十九世紀來探討女人,相對不會如此複雜,在女權意識還不高漲的時代,女人的最大的成就儼然只剩下結婚後為家庭帶來全新的生命,養育小孩、維持家庭則是女人終生的目標。

然而在《慾見包法利夫人》我們能夠發現原作古斯塔夫·福樓拜(Gustave Flaubert)對女性的見解,他解釋了女人對於美的崇尚,以及渴望的魔性。使用了一種獨特的引誘來陳述女主角包法利夫人(蜜雅·娃絲柯思卡飾)的追求過程。得不到,很憂鬱,得到了卻因不是自己想要得而更加憂鬱,如此也就深陷了慾望的流沙中。

而《慾見包法利夫人》有一位相當重要的裁縫師角色(萊斯·伊凡飾)他不斷地誘導包法利夫人更新所有物件,不論服飾或家具,我們可以快速地瞭解裁縫師是包法利夫人心中的惡魔,他才是引誘欲望的重大關鍵,但是包法利夫人於婚禮前就已經表達自己希望能嫁給理想中的對象,這裡才正是慾望的開端。

她對愛情並不是沒有嚮往,而是更強調自己在婚姻中能獲得什麼?編劇費利佩·馬里諾對於包法利夫人角色與心境刻劃更加顯現出十九世紀的法國女人的生涯,包法利夫人不僅是放大檢視,而是與原著的對比下,更凸顯出女人心中迫切渴望卻無法被填滿的那一份,在畫面的呈現裡,我們也能看到包法利夫人華美的服飾變化,不僅完全沉溺在慾望,也將包法利夫人的憂鬱增貼了層次。

導演蘇菲‧巴特在指示蜜雅·娃絲柯思卡(Mia Wasikowska)對於該如何呈現角色的情緒階段,完全依照劇情的演進與流動而塑造出角色對於慾望的解讀,當然我們無法忽略萊斯·伊凡(Rhys Ifans)的詮釋,因為有了他的引導,便真正契合出最令人髮指的那一份,因此我們才會不斷地誤讀成他是最陰險地惡魔。

原作中有相當多情慾地描寫,但在蘇菲‧巴特的《慾見包法利夫人》相對平滑了許多,或許掩埋了原著的那一份最露骨的真摯,對於慾的解釋也不像我們一般的認知,但卻因此而成為一部非常清楚又晦暗的註解,將原本所沒有紀載地女人心中的慾望,透過戲劇的方式展現於現代的影像與聲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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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改編,於近期因電影蓬勃發展,已成為各家電影製作公司生產模式之一,透過編劇重新撰寫一部劇本,再將其影像化相對節省了一部份的成本。電影工作者含括大量的創意工作,故事該如何撰寫,並不是一項困難的問題,我們可以利用五分鐘寫出一百字的極短篇情節,但耗費幾年的光陰來敘述始末確實困難了許多。

電影的篇幅大多控制在兩個小時的時間,對編劇而言兩個小時可能過長,也可能太短,就如同《怪物》(Victor Frankenstein)改編自瑪莉·雪萊(Mary Shelley)的科幻小說『科學怪人』(Frankenstein)乃一部大家耳熟能詳的故事,之前也由提姆‧波頓將其(Tim Burton)轉化成動畫電影《科學怪犬》(Frankenweenie)也從中來探討愛的表現與五種負面的性格。

原作瑪莉·雪萊『科學怪人』則是在敘述主角,弗蘭肯斯坦計劃要靠自己的力量創造一個生命體,想打造一個完美的人,於是,他從墳場精挑細選後挖出的屍塊,以專業知識判斷還能使用部分,再拼成人型,通過電擊並賦予他生命。不久,弗蘭肯斯坦便發現這是個嚴重的錯誤,他製造了一個怪物。因此開始追殺,怪物也本能的逃亡,雙方間發生了許多衝突。

劇情相當特別又科幻,然而我們可以如此來解讀故事:

弗蘭肯斯坦人神論

人神論我們可以迅速地理解為:由系統、階級創造出的不對等,而這類不對等的初衷並非是想控制或主宰,而是追求極致或進步的表現。當觸及的人數過多,這類行為將容易被解讀為透過一定程度的回饋而顯現階級差異與距離,導致少數人無法被多數人觸及,更因為距離遙遠而傳達出如同神一般的威壓、崇拜。弗蘭肯斯坦透過科學創造生物,則有一定程度的符合人神的概念。

科學創造的恐懼

為何弗蘭肯斯坦認為藉由科學創造的生物變成一項錯誤?倘若完全迷戀於科學,瘋狂開發、改造技術,走在尖端的技術則難以被論證理論或技術的錯誤,就像藝術家的作品多半於過世後才被重視乃因當時的意識無法理解,因為太過前衛,直到時間推移我們才看見藝術家如何走在時代的尖端。

當弗蘭肯斯坦發現這是嚴重的錯誤,是由影響社會與世界的多寡與正負來切入。人們會害怕他們不瞭解的事物,這似乎也說明了為何大膽的人總能走在前端,然而前端需要犧牲,不論是自己還是恐慌未知事物的群眾,可是弗蘭肯斯坦察覺錯誤的舉動,也是小說中暗示了我們他仍然還是人非神的層面。

馬克斯·蘭迪斯對於小說的解讀

身為《怪物》編劇的馬克斯·蘭迪斯(Max Landis)曾以《超能失控》(Chronicle)敘述了如果我們獲得超越常人的能力會產生什麼變化?兩步故事的架構不大相同,但都能歸類在科幻類別中。若依照《超能失控》的角度來檢視,那《怪物》會有許多角色內心的刻劃,那我們則可以好好期待詹姆斯·麥艾維(James McAvoy)與丹尼爾·雷德克里夫(Daniel Radcliffe)兩位角色的心境,將會是故事中相當重要的主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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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20世紀福斯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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